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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煮面、煮粥我可以，煲排骨汤、鸡汤什么的我也可以，放心吧，不会让你饿着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等着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顾繁星和盛幽冥腻腻歪歪，简直没见看，林霄寒受不了，从抽屉里摸了包烟说“出去抽烟。”跑了。

    不是真的抽，就是去楼道里透口气，办公室里的气氛太腻太热，他着实受不了。

    但又特别的想抽，特别的想让尼古丁暂时麻痹一下他的大脑，所以，几经挣扎，他还是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放在指缝间衔着，没点着。

    有两个小护士从食堂打完饭回来看到了林霄寒，“林主任，吃了么？”

    林霄寒待人温和，脸上从来都带着笑，回了一句：“吃了。你们赶紧把饭吃了，抓紧时间休息，下午还有活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，林主任。”

    俩小护士高高兴兴的走了，走的时候往林霄寒手里塞了个苹果，说是食堂免费拿的，借花献佛。

    林霄寒说了声“谢谢。”看着手里的苹果笑了，笑自己不管到哪儿都人缘好，笑自己即便这样，内心也难免有空落落的时候，比如现在，比如无数个黑夜里，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时候。

    好人缘的他想找个人说话都找不着，在这个世界上，顾繁星大概是他唯一一个能说话的，可她总归是要嫁人的，有老公有孩子，总挨在一起不好。

    曾经的曾经，母亲和弟弟需要靠他养活的时候他对未来还有些盼头，可现在母亲和弟弟都走了，不管他赚多少钱，医术多好，受多少人尊重，对他来说，就全都没那么重要了，可悲又可笑。

    呵……

    把苹果往身上随便蹭了蹭，连着皮，啃了，顾繁星有水果，他也有，只不过顾繁星的削了皮切了块，他的……免费，但也挺甜的。

    免费的苹果，小小一颗，林霄寒三五口啃完，填得肚子三分饱，他平时手术排得满，中午大部分时候都不按时吃饭，习惯了，不觉得饿，胃里有点东西或者血液里有糖分够他消耗就好，当医生的，忙起来了就不讲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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