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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骂骂咧咧,丝毫不买账,对方毕竟不是村支书,只是会计,也管不到她家,何况她都一把年纪了,要说得罪对方,又能如何?
拾掇她?她下地都不下地,你还能如何?拾掇她几个儿子?她大儿子如今在外面打工,其他两个儿子,一个在砖厂另一个她也不甚在意。
所以她还真不怕什么,但村支书不一样,村支书有的是办法拾掇她家,哪怕你儿子在外面又如何?
不回来了?那你大孙子是不娶媳妇,孙女不嫁人了?你绕不开他。
所以老太太还是对村支书有些敬畏,但对于会计,什么德高望重,我倚老卖老,你能如何?
所以她不在意,但苏父做不到啊,见村里会计被怼,还是帮他导致的,这样苏父很急。
“叔,对不住,我娘就这脾气,急眼了,我爹他都骂,您别在意,我给您赔礼了。”
苏父连连作揖道歉,懂行的知道,集体时代村里有什么事,需要商议,那村支书,民兵队长,会计,妇女主任,那都是重量级发言人,有一定发言权的。
你绕开谁,都绕不开这几人的支持,民兵队长确保安全,提供武力支持。
妇女主任组织妇女负责后勤,动员群众,而会计提供资金支持,需要周转的赶紧周转,能计算出这件事,能不能成,有没有把握?资金是否足够。
可以说他们的发言,在村里,那是有一定价值的,不是普通村民能比的,村支书也需要听从他们的意见,不能一意孤行,否则出了事谁负责?
一个在村里有话语权,且德高望重的长者,你得罪人家,那不是有病吗?
何况人家还只是拉架,又不是找你事,那就纯粹不该了。
所以苏父赶忙放低姿态道歉,对方年纪大了,也没有那么大戾气,摆了摆手,似是很不在意,其实对方什么脾气,他能不清楚吗?
同一个时代的人,她年轻时啥样,人家能不知道?怕是当儿子的不知道,人家也清楚。
“苏伯清一世英名啊,算是毁了。”
说完了,村会计摆了摆手,背着手离开了。
“老东西,你说啥?你把话说清楚。”
老太太一听,啥?说我嫁给老头子,毁了他?这还了得?
于是不依不饶,想要问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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