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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，女朋友是本地的。”

    “异地恋很辛苦的。”

    “呀，我们...”

    话没说完，夏雪从口袋里取出一个手绢递给陶宝。

    “诶？手绢？给我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给你，是借你用一下。”

    陶宝表情那个囧啊。

    他从口袋里掏出纸巾，擦了擦鼻子，然后轻笑道：“算了，会弄脏你的手绢的。不过，话说回来，现在还有人用手绢呢，第一次见。”

    “很奇怪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。很独特。”

    夏雪没有说话，她想起什么，看着陶宝又道：“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恋爱会影响其他的人际关系吗？譬如和家人的关系。”夏雪开口道。

    陶宝微笑着：“当爱情成为生活中的一种习惯，再要想改变这种习惯而不同时损害生活中其他所有方面的联系，似乎是不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夏雪愣了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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