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九章-《宠她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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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裴叔叔是长辈,她自然也是要去拜年的。

    脸颊通红的姚舒这次没有再跪,站在裴砚承跟前,细声细气地说:“祝叔叔新的一年开开心心,万事如意……”

    裴砚承隐有笑意,向她伸出手。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姚舒慢慢挪过去。

    正想问怎么了,他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拉住了她的手。

    姚舒睁大眼睛,急忙想抽回手,却被他反手握在掌心,包裹住她的小手。

    她一阵心惊肉跳。

    叔叔这是疯了吗?

    也正是在这时,裴砚承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个红包,塞进她的手里。

    “压岁钱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叔叔。”

    然而裴砚承似乎并没有松手的意思,反而用指腹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她的手背。

    “梨园的戏班子来了,这会儿已经准备妥当了,大家移步偏厅去听戏吧?”

    不知谁说了一声,打破了僵持的局面。

    除夕这天,裴老爷子特地请了一个戏班子过来唱戏,想着热闹热闹。

    姚舒跟在裴砚承的身后走去偏厅听戏,裴砚承拉开身侧的椅子,示意她坐。

    只是还未等她入座,裴老爷子却开口了,脸色不是很好看。

    “小舒,你坐到我这儿来。”

    “嗯、嗯…好的。”

    她赶紧撇下裴砚承,乖乖坐在了裴爷爷的旁边。

    坐下后,心跳不由加速。

    若是平时,裴爷爷并不会像现在这样不让她跟叔叔坐在一起。

    姚舒不由得多想,因为之前那个吻裴爷爷可能是在怀疑什么了。

    一场戏她听得心不在焉,上半场唱完,姚舒暂时离席,想去洗手间洗个脸。

    长长的走廊墙壁上挂着秀丽的山水画,她走到一半忽而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。

    下意识转头,蓦地就撞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。

    裴砚承掌着她的后脑勺,搂住她的腰。

    将她带入了旁边的一间房间内。

    房门“咔哒”一声合上了。裴砚承的手掌抵在门上,将她困在门板与自己身前。

    “叔叔?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她的下巴被捏起,强势的吻顺势落下。

    将她所有的声音吞没。

    唇/舌交缠,成熟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围。

    他吻得又急又凶,没几分钟姚舒便呜咽着抗议。

    亲吻稍稍停歇,裴砚承抵着她的额头说:“当了一天和蔼可亲的长辈,我早就想吻你了。”

    这里是裴爷爷放藏品的房间,就在一楼,随时会有人经过。

    “叔叔,”姚舒紧张不已,“我们快出去吧,会被发现的。”

    “糯糯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裴砚承轻轻吻了下她的唇瓣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再躲躲藏藏了,我想光明正大地吻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公开吧。”

    姚舒心口猛然一跳,“不、不行的!”

    “我们差了一个辈分,爷爷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,而且、而且我也不知道公开后要怎么面对爷爷,我很害怕。”

    “别怕,糯糯,别怕。”裴砚承一下一下地吻着她,哑着声音,“所有都交给我,我都会处理好。”

    姚舒摇头,皱着眉:“别人都知道我们是叔侄,到时候他们肯定会指指点点,我们会遭人诟病的。”

    裴砚承:“谁敢点你,我把他手拧下来。”

    姚舒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叔叔!我跟你说正事呢!”

    “我也在跟你说正事。”

    她抿着唇,“跟你说不清楚……反正不行,我们这样放在古代是要被拖去浸猪笼的!”

    话音止住,姚舒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。

    还有裴爷爷和岑姨的谈话声。

    “小舒去哪儿了,下半场戏马上就开始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没看到她,会不会是回房间休息去了。”

    姚舒僵硬在裴砚承的怀里,一动不敢动。

    不敢发出一点声音。

    然而就在裴爷爷和岑姨的谈话中,裴砚承突然再次低头吻住了她。

    手指捏着她颈后的软肉,摩挲着她的那颗小痣。

    他的吻太过热烈,姚舒软下/身子被他掌控着。

    她被吻得意乱情迷,也顾不得裴爷爷和岑姨就在外面,慢慢抬起手,搂住他的脖子,开始回应他。

    隔着薄薄的一道门,两人唇/舌相缠,有接吻时黏腻的声音传出。

    门外的谈话清晰地传入他们的耳中。

    “裴老先生您先去听戏吧,我帮您去找找舒小姐在哪。”

    “也好,你看到她了让她过来,如果她不想听戏的话,就让她回房间好好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“欸,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有喧闹的锣鼓声响起,下半场戏已经开始了。

    裴砚承松开她,气息不稳,用极其沙哑的声音说:“明天,我带你回华御景都。”

    姚舒摸了一下被吻得略痛的唇,问:“为什么这么早?刚过完年就要走吗?”

    “你不想公开,在这里太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他轻啄了下她的鼻尖,手掌移到她腰际:“糯糯,我想你了。”

    男人眼神里的意味太过明显,姚舒脸唰地就红了。低头瓮声说:“我们、我们昨天…才那个什么过……”

    腰间一紧,裴砚承已经将她抱到了旁边放藏品的小桌子上,两人的视线持平。

    这样的高度,吻她的时候也不至于太累。

    “嗯,都已经是昨天的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甚至想今天。”

    “叔叔!”姚舒气急败坏打断他,“不准再说了!”

    在一片喧闹的锣鼓声中,两人不知不觉又吻在了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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