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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明哲的话，没有得到回应。

    不过，在他离开以后，魏莱已经睁开双眼，眼睛里空荡荡的，没有一点神采，就这么呆滞地望向窗外雾蒙蒙的天空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早自习过后。

    大家来到餐厅吃饭。

    魏莱没有来上学，她那个小团队就如同没了主心骨，不见往日嚣张气焰。

    当苏明哲目光投过去时，几个女生还下意识避开了他的视线，不敢与他对视。

    吃过早饭，在男人目光示意下，陈念主动把自己的小手，塞到了男人大手里。

    苏明哲喜欢和十八岁少女接触，是因为他能在这些少女身上，感受到青春活力。

    而和这种青春活力待在一起时，会让他忘记自己是一个活了上万年的怪物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上午大课间。

    陈念和胡小蝶是值日生，去楼道搬营养牛奶。

    在排队领奶时，胡小蝶忽然开口问道：

    “陈念，苏明哲是你男朋友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是。”

    陈念小心翼翼回答了一声。

    回答完，她像是做了一件亏心事，慌张地向身后看去，在没见到班内同学，没有见到苏明哲身影后，那张清秀的脸蛋上，唰的一下飘起一层红霞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因为是周六，晚自习不用上。

    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也不用上。

    四点多钟，大家就开始收拾书包，准备回家。

    五点钟，放学铃声响起。

    所有人一窝蜂地冲向了门口。

    “徐渺，你站住！”

    苏明哲的话，好像拥有定身咒的魔力一样。

    徐渺呆呆地站在原地，眼睛则是看向几个朋友，希望她们能救助自己。

    她这是又忘记，她的这群所谓朋友，和她的真实关系。

    此刻面对徐渺的求救，几个女生只是脚步迟疑了一秒，就毫不犹豫地离开了。

    眼看没有人愿意帮助自己，徐渺只能失神无助地转身，来到苏明哲面前。

    在这一刻，她仿佛又回到被魏莱一伙人堵在小巷子里的那天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，正如彼时彼刻。

    她，孤立无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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