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3章 卑劣竞争-《病案本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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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些零碎的句子飘入贺予耳中。他看着谢教授在他面前双腿大张,后穴淫乱,凄然无助,却不肯服输的样子。

    粘腻的水渍还在不断从穴口流出来,淌在了黑色真皮座椅上,谢教授苍白的皮肤被黑皮座椅衬着,显得如琉璃般易碎,空气中尽是情欲的腥臊味。

    ……算了……

    贺予的心说不上是坚硬还是柔软。

    他木然地想,罢了吧……难道自己,真的要将他逼到死路?

    不可能的……

    哪怕再恨他,他不可能真的忍心将他逼死。

    贺予终于是俯了身,将谢清呈双腿上的束绳解开了。

    但解开归解开,这件事好像用尽了贺予心里最后一丝良知,他虽选择了不再逼着谢清呈求他,然而这场狂乱的性爱却还远远没有收尾。

    “谢清呈,这一局是我输给你了。我不逼你了。”他低喃道,然后将谢清呈的腿高高抬起来,分在自己腰侧,这姿势很羞耻,分明是对待那样高学识高尊严的教授,却用的是把尿般的动作,他想,谁让谢清呈现在一点力气也没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逼你了。我让你爽,让你舒服……行了吗?”

    他说着,不知是怨自己还是怨谢清呈,脸上有了些扭曲的神色。

    “我不逼你了,我直接给你——    !”

    近乎是发狠地说着这句话,他抽出一只手,扶着硬热的鸡巴抵上谢清呈因为药物而在饥渴地收缩着的肉穴,深吸了口气,噗嗤一声猛挤进了穴内!

    啊……    !”

    酥热难忍的后穴一-    下子被那么烫硬的阳物狠狠顶入,滚烫的楔子几乎要把花穴的褶皱撑到极限,谢清呈一时间又痛又爽,眼前在不断地放着烟花,脑子里更是嗡嗡作响,他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了。

    贺予也不停地吞咽着唾沫,喉结滚动。这一刻……是真的太刺激了……

    他放过的不仅仅是谢清呈,其实也是忍到胀痛的他自己。

    贺予没有给谢清呈更多的缓冲时间,三年没有感受过那么紧的肉穴了,三年没有尝到过谢清呈的销魂滋味。

    他自己也到了极限,插进去之后就粗暴地拉开谢清呈的腿,抬高他的腰,就把他按在椅子上疯狂地肉干起来,屁股激烈地往前耸动,休息室内顿时充斥着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湿粘的水声。

    太爽了……

    贺予差点一进去就被谢清呈给夹射了,他用力拍了一下谢清呈的臀部,将他的脚抬得更高,让他的下面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,呼吸急促神情如兽地占有他,喉咙里发出情欲溢满的低吼,抽插得一次比一次猛烈,简直要把囊袋都顶进去。

    谢清呈瞬间就被干得腰软了:“啊……别插了……别……受不了    ……我受不了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太久没有经历过这种变态的快感和激情,谢清呈是真的消受不住,他无意识地哀叫着,凄惨的嗓音和电视背景里学术报告理智的演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    他明明是该在台,上演说的,可此刻他却被对手公司的贺总按在椅子上操着穴,操得淫水四溅,哀声连连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都受得了,而且你就喜欢我对你凶。”贺予一边奋力长驱,把谢清呈操得腰身剧烈摇晃,一边抱着他的腿,侧过脸亲吻他的脚踝,“谢清呈,我不在的时候……有人让你这么爽过吗?你下面饥渴地就像一辈子没被人干过一样……谢清呈……我今天定要操哭你……操饱你……毕竟我毁了你的演讲,也该好好地在其他地方补偿你,是不是?啊……”

    他猛干着谢清呈的花穴,那椅子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,带着升降气垫的椅垫不停地发出噗嗤噗嗤的空气抽压声响,岌岌可危地摇晃着。

    太爽了,贺予像三年前一样肆意侵占着他,被他的肉穴讨好取悦着,虽然脑内隐隐闪过一丝狐疑,不知道为什么谢清呈明明在和陈慢交往,下面却好像比三年前最后一次操他时还要紧,好像这地方很久都没有被人操弄过了似的,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,他就被那甬道的一阵紧收给刺激得小腹发麻,几欲内射。

    这样射出来实在太丢人了。贺予眼神一暗,将自己的性器从谢清呈湿漉漉的后穴里拔出来,同时也松开了对谢清呈的束缚,把男人抱到了宽大的实木办公桌上,打开他的大腿,缓了口气,再次把自己激动不已的阳物猛顶进去。

    “呃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,叫大声点,这里隔音好得很,你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见。”贺予一边急促地插弄他,一边抚弄着谢清呈的臀部,“舒服吗?以前我每次顶你这里,你都会爽得发颤,像个女人一样咬着我,下面不停地收缩着求我操……舒服吗……我干得你爽吗谢教授?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情欲与情药加击,谢清呈被贺予狠拽到了欲望的泥潭中,他抬手遮掩住自己的眼眸,不想正视这正在发生的一切。

    可是贺予把他的手掰开了,与他十指交扣,顶撞地动作片刻不停,每一次激烈的交合都会从谢清呈的幽穴里带出粘腻的水来,又将那些暧昧的银丝狠挤进大半,还有一些则煽情地顺着股间流下,汇积在深胡桃色的桌面上,很快地就积起了一小滩。

    “你太淫荡了,谢清呈……你这穴是最舒服,最会伺候男人的……干……贺予因为他的肠壁收缩被刺激到了,情欲迷离的脸庞都变得有些扭曲,他不断地顶着那个他根本没有忘记,也一辈子忘记不掉的属于谢清呈的敏感点,与他一起陷入情潮的洼泽中,“我这样操你……你受得了吗?爽得想哭吗?”

    谢清呈随着贺予的侵入而不断震动,他一生除了和贺予在一起的时候,从来就没有尝过什么人间极乐的刺激。

    他其实很想告诉贺予,很久以来,他都只有在和他做爱的时候,才会觉得自己像个正常人,会有爱,会有欲望,会想要纠缠,会主动磨蹭,会渴望更多。

    只有和贺予一起发泄的时候,    他才会感到真正的舒爽快感,想要大叫着释放。

    可是这些话他再也说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他没有变,还在原地,但贺予已经变了。

    他其实并没有和陈慢交往,但贺予却在过去三年没完没了地和谢离深做爱,他操着自己的性器也曾经在谢离深身体里这样火热地进出过,而谢离深本来就是gay,他一定更好地配合着贺予上床,在贺予身下喘息呻吟,勾得贺予上了瘾,做了一次又一次。

    谢清呈想到这里,本已麻木的心居然又剧烈地抽痛起来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贺予为什么还要这样欲求不满地与他做爱,他不是说他是个上了年纪的残废?是个性冷淡,没情趣,辜他负……什么都不好,都是一败涂地……都已经这样了,为什么还要如此沉迷?

    因为想要凌辱他?

    因为太久没吃到了,所以觉得新鲜有趣?

    还是因为贺予其实就是想看他……想逼他到泪流满面……

    混乱中,他被贺予从桌上抱下来,直接压在了地毯上,贺予将他的一条腿抬起,用侧入的姿势凶狠地顶撞着他,淫靡的水液不停地流下来,成为两人性交时天然的润滑剂。他被不断地顶至高潮点,顶到最深处,但他就是不肯落泪,连生理性的泪都竭力隐忍着不肯流。

    他在情欲恍惚间侧头去看贺予的脸,却只看到一片模糊的景象,他看不清贺予脸庞上的爱恨,他只能听到男人的低吼,压抑了很久的性释放似的。

    他压抑不住地皱眉低吟:    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耳畔是贺予的声音:“谢清呈,我在操你……你这辈子只能被我操,知道吗?你只能被我干成这样!

    那声音狠戾,又似崩溃。

    撞击的频率也越来越快,力气越来越猛,谢清呈几乎有着要被他顶到灵魂出窍的感觉,他眼前不断一切都在不断地褪色,变白,最后他不禁颤抖着大叫出声,声线悲怆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贺予……啊啊!    !”

    他忽然被贺予狠狠地内射了,那种熟悉的怖惧感与刺激感将他推上了欲望的潮头顶峰,他在贺予粗声嘶吼着在他肉穴内急射而出的时候,也被逼得喷溅出来,一面随着贺予的抽插深顶而射精,一面后穴又紧紧夹着贺予在释放的阳物,好像阔别了三年的恋人在渴求着对方的爱与精液一样。

    他们的身体其实比他们的言语更诚实。

    贺予根本不想停,何况谢清呈怎么也不肯哭,睫毛都湿润了,也仰着头不肯再让泪堕下来,只生生地忍回去。

    所以在这一次内射之后,贺予粗重地喘了口气,从谢清呈颤栗急缩的甬道内抽出来,黑眸子盯着那个慢慢淌出男性白浊精液的后穴。

    然后他揪起谢清呈的头发,把他连拽带抱地带到科研大楼的落地窗前,将他猛地一扔,让他跪趴在那里,屁股抬高,神情混乱的面庞对着底下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:“我说了,我今天一定要操哭你为止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谢清呈就被贺予又一次凶狠地进入了,这个姿势就像狗交-样,他被强制性地大分双腿跪趴在地上,烫热的脸颊紧贴上冰凉的落地窗玻璃,贺予则伸出手指把那滴滴答答往下淌的精液又粗暴地往里面捅了捅,然后扶着性器再一次不由分说地狠插进去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!”

    谢清呈的眼神一下子涣散了,    他觉得自己什么意识都没有了,只剩下那种在仍在高潮余韵中,却又一次被激烈侵占的恐怖快感。

    贺予的腰胯开始不知疲倦地挺动,啪啪击打着他已经泛红了的臀部。

    他们面前是广厦千栋,脚下是车水马龙,谢清呈趴跪在窗前,而贺予在他身后往前用力顶着他,玻璃窗那么大,没有遮掩,他无处可逃,尽管知道这种玻璃从外面看未必就能看清室内,他还是生出一种在千万人面前被凌辱操弄的恐惧感与崩溃感来。

    “叫出来。”贺予的手紧紧握住了谢清呈的手腕,握在了那残留的勒痕上。

    他用的力气是那么大,以致于在勒痕之上又留下了自己狠握过的痕迹,他想要这痕迹覆盖原有的。

    他操他操得那么用力。

    “叫给我听!”

    谢清呈绝望地摇着头,嘴唇都被自己咬出血了,贺予越要逼他,他越不肯出声。然而混乱之间,谢清呈模糊感到贺予似乎停了一会儿,好像在他身后弄着什么,几秒钟过后,他忽然听到了自己迷乱沙哑的声音。

    是……怎么回事

    谢清呈一瞬间都以为是自己精神错乱了,自己在叫都意识不到了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他才电光火石地醒转过来,他猛地抬起头,用惊恐的目光望向电视——就在刚才,贺予已经把会议直播的画面切掉了,然后用手机连上了app,将手机里的内容投屏在了电视……而那内容……    那内容居然……

    “看不清是吗?没关系,我可以带你看得更仔细些。”

    贺予说着一把将他抱起,就着连接的姿势,将他一边抱着,一边把尿似的顶操他。这样的姿势很耗体力,可贺予正值壮年,根本不觉得有什么难的,反倒是谢清呈因为失去了支撑,整个身子都在往下坠,结果被进地更深,那紫红粗烫的性器不住地在他的臀间进出着。

    喘息急促,举止疯狂,贺予一边猛插着他,一边将他最终按到了电视机前,也在同时,猛地挤进了谢清呈的最内部。

    谢清呈发出一声哀戚的闷哼,声音很低,但是极可怜崩溃。

    他看到了……

    那画面上竟然是三年多前,他在贺予生日那天,在贺予的车里和他骑乘做爱的场景!    !

    他简直不敢相信,不知道贺予是什么时候录下的这段内容,他只惊恐地看着镜头里自己在贺予身上骑乘,与他纠缠激吻,下身不断起落耸动的样子,听着视频里破碎的喘息和呻吟。他此刻正在被贺予操着,眼前还播放着他们从前做爱的画面,耳边回荡着他们从前性交时的淫乱声音……

    谢清呈真的崩溃了:“贺予……你畜生……你从哪里……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!    !    你真他妈的是……啊!    !”

    贺予狠顶了他一下,而画面中三年前的谢清呈也几乎是在同时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大叫。

    性爱的画面和身下的男人终于在这一刻重合了。

    贺予一边疯狂地抽送着,操着怀里身软如泥的教授,一边沉声道:“这个么……自然是我问段闻要来的,当初是卫容找私家侦探录的相,卫容删了,段闻电脑里却一直都有,被我发现了之后,他就直接把这段录像拷我了…这可真是个好东西……我在澳洲的这些年,几乎每晚上都要看着它来一发,然后才会入睡……”

    谢清呈混乱的脑中忽然一个模糊的念想一

    贺予不是每晚都和谢离深做爱吗?

    但他来不及多问,他也根本无瑕过问了,贺予操得他越来越狠,他被贺予按在温热的电视屏幕上,脸庞紧紧贴着显示器,贴着那些肉浪翻滚的淫靡景象,眼前耳边挥之不去的都是他们曾经交蚺时的声音。

    那么疯狂……

    而他身后,贺予不停地耸动着,屁股一下一下顶弄,肉体撞击时发出淫乱的水声,他与谢清呈的皮肉如痴如狂地纠缠着,像要吸干净谢清呈的骨血,像要拽谢清呈堕入深渊,成为两头欲望情网里的原始的异兽。

    “操……你真他妈欠干……越插越湿,爽死了吗?嗯?这黄片看得爽吗!”

    在几百下狂野炙热的抽插过后,贺予那根滚烫遒硬的阳物忽然湿热滚烫地抵住了他的内穴,一下一下地蹭着,突突地搏动。

    贺予的嗓音浑热,在他颈侧低喃:“别着急……还有更爽的。”

    谢清呈低低喘息着,皱着眉,他以为他又,要射了,挣扎喘息着调整姿势,他既然逃不掉,那就不必再费心挣脱,也不想再求贺予不要内射。他只想尽量好受一点,不要被射在敏感点上,不要被欺得那么狼狈狼藉。

    然而贺予却看穿了他的意图,紧紧地握住了他的腰,把他拽过来,紧紧压在汗湿淋漓的身下,不让他再乱动,然后他贴在谢清呈耳边,在两人从前的淫声情语下,低声道:“别动,你不是不哭吗?那就腿张大些好好感受着。”

    仇恨让他本就差得离谱的床上秉性变得更加堕落。

    他不择言语,只因疯狂地恨他,疯狂地爱他,到了最后,这些狰狞的爱恨叠加一起,便是极度的痴迷与羞辱。

    “谢清呈……我在澳洲的三年里,日夜都只能看着这视频……你却要和陈衍搞在一起……既然这样,你别怨我今天欺负你……”

    谢清呈被他箍着腰,只能张着腿,趴着,被贺予勃动欲发的性器抵着高潮点,他知道自己此番是避无可避了,他只得咬住唇,蹙着眉,准备生忍。尽管被内射的感觉每次都会逼得他受不了,    但只要他全心全力地想忍耐,应该还是能

    “啊……啊啊啊……!!”

    谢清呈没有来得及想完,一下子睁大眼睛大叫出声。贺予已经在最后一次用力顶撞后紧压住他,屁股往前一耸一耸地,猛地释放了出来!

    那是……那根本不是精液,那滚烫灼热,远比射精更可怕的刺激,他怎么也没想到,完全地崩溃了……

    是尿……!

    那滚烫的尿柱比精液更有力,狠狠顶着他的高潮点猛射出来!

    贺予竟在他体内尿射了他!    !

    谢清呈张大了嘴,悲惨地想要逃离,可那热液直冲进去,全部激打在他的内璧敏感点,比精液更烫,更有力……    那种恐怖的快感爽感和极度的羞耻感让谢清呈浑身颤抖,耻辱得连腿都站不住了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……    !贺予……啊……!”

    他一下子跪了下来,贺予早有预料,顺势紧紧抱住他的腰,把他密密实实地压在地毯上,不顾他的反抗,大叫,哀求,挣扎,甚至不顾他终于崩溃着哭出来的凄惨模样,更深更疯狂地把自己的热液灌射入谢清呈的肉穴内,烫热有力的尿柱不断地喷打在那脆弱的敏感点,谢清呈完全撑不住,浑身都在颤抖痉挛抽搐,后穴却不由自主地跟着贺予抽插的动作而激烈地一下下收缩着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啊啊……!”

    ”操死你……妈的……骚货……荡妇!”贺予疯了般在他耳边低吼。

    他其实并没有真的认为谢清呈淫荡,他只是情绪太激烈太失控,言语出口的时候只管着刺激,几乎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了,他在这他们都疯狂发泄喷射出来的时候,以雄性最原始最粗野的方式征服着伐挞着他身下痉挛紧绷的性对象:“被我操喷了这么多,爽死了是不是?妈的,你就这么想要男人吗?全部射给你……我他妈让你勾引别……让你和别人上床!”

    太涨了……太刺激……生理上的快感爽得几乎能让人翻白眼……

    可是心理上的痛苦又太深了。

    所幸因为这场性爱到了这里,对谢清呈而言已是极限,贺予那些因妒恨而滋生的冲动咒骂,谢清呈已经听不清了,他的意识慢慢地飘远,沾满情液身子轻微地抽搐着,文着纤细字母的手垂落在地,像个破败的,载满情欲,恨意与爱意的破布娃娃,被贺予按在身下,承受着青年的滚烫尿射和后来的精液……

    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撑起来了,他真的快被逼疯,他已经要被逼疯了……

    “……”释放完之后,贺予没有从谢清呈身体里退出来,他神情阴鸷,狂热,疯魔……

    万年交杂,凝成他令人窥不透的面庞。

    “你还是哭了。”这个疯子抚摸着谢清呈泪痕斑驳的面庞,低浑地喘息。他这时候终于清醒些了,可又好像依然那么的不正常。凝聚在他眼里的不知是餍足,是痛苦,还是扭曲的痴爱:“你看。你还是为了我哭了,谢清呈。”

    他的表情堪称狰狞。

    但眉眼间,似乎又藏着那么多的悲惨、落魄、嫉妒和可怜。

    “这三年……你为我落过泪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触及着谢清呈滚烫的,绯红的面颊,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再从这个人颤抖的嘴唇下面听到任何的回应了。

    他只是弓下身子,把自己的额头贴上谢清呈的额角。

    近乎于绝望地喃喃:“这三年……你为我哭过吗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哪怕一次也好……”

    他抱着他,亲吻着他汗湿的脸颊,颈侧。

    可惜谢清呈已经彻底听不见了,他在眼泪顺着眼尾倏然淌落的时候,完全失去了意识,陷入了极乐与极辱后的深度昏迷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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